手疼(1 / 1)

突兀的警报声传进耳朵,警察同志的车终于追过来了……

下车,两位警察充满正义感的走过来一亮证件,其中一人说:“你们涉嫌超速驾车,违反了xx法xxx条例,我现在以危害公共安全罪逮捕你们。”

另一个说:“你们现在有权保持沉默,但是你们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可能成为呈堂证供。”拿出手铐晃了晃,异口同声的说:“跟我们走一趟吧。”

“……”雷小天。

“……”苏桀。

“哦,对了,”上警车前,警察又补充了一句:“刚才看到你们打架,你们还可能被控诉故意伤害。”

“……”两人:“我们在切磋。”

山崖下。

听到崖顶没有动静了,墨曜和东以蓝才恢复正常的……交流。

墨曜虽然没能挽回两个人下坠的身体,却给东以蓝争取了时间,她迅速收回游丝,再次出手,游丝一头的狠狠嵌入到崖壁中,两人快速下坠的身体再次停了下来。

又恢复最初的模样,东以蓝一手拉着游丝,一手拎着墨曜……

“没本事保命还敢往下跳。”东以蓝说这话时,多少带含了些恨铁不成钢的味道,轻蔑的看着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担忧,被墨曜如数收入眼中。

墨曜心中狂喜。

她在担心他!

他从悬崖上跳下来,没有看到她,他以为,她已经坠入海底了,顿时心中绝望,闭上眼睛一心求死想追随她而去。他都听到海面呼呼吹来的海风,闻到海水咸涩的味道了,下坠的身体突然停在了水面上。

她硬是把他拽回来,两人躲进凸起的崖壁下面,然而她怀疑他带着反恐组织的人来找她麻烦,所以才发生刚才一系列的事情。

她生气,因为她心里在意。

“你在乎爷对不对?”墨曜眸中涌动着复杂的情绪,定定的望着东以蓝,期待着她的回答。

东以蓝居高临下,四目相对,她只觉得那双眸漆黑如墨,光华流转,又透着一股穿透灵魂的窒息感,仿佛要把她整个灵魂都吸进去。

东以蓝不自觉的深吸一口气,故意装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一个遇到危险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人?”

听东以蓝这么说,墨曜不高兴了,什么叫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要不是她揍那么厉害,害得他眼睛充血,他能看不到这悬崖上还有颗歪脖子树吗?再说,第二次坠下来,还不是因为她这个千金之躯……太重了么。

“不服气?”看到墨曜瞪她,东以蓝更不高兴,红眸一凛瞪了回去,“你信不信我现在放手,你掉海里就能淹死?”

“爷七岁就拿过游泳比赛的冠军,别说在海岸边,就是在海中央,爷也淹不死。”墨曜说这句话的时候完全没有往下看,如果他看到他们距离海面还有几十米的距离,打死他也不会有这股子自信。

不过他现在的心思完全不在会不会淹死上面,而是……

“爷敢打赌你不舍得把爷扔下去。”

“……为什么?”

“你拼命打爷的脸,不是嫉妒爷长得好看?”

“……”

擦,这男人没脸没皮的自恋程度可真是让她望尘莫及自叹不如!东以蓝无语地睨了他被她打得五颜六色的脸一眼……不过,的确是挺好看的!就算眼圈青了,鼻子肿了,也丝毫遮挡不住男人惊天地泣鬼神骚不拉叽的帅脸。

东以蓝开始严重怀疑其实自己是一枚花痴,所以探测器在见到墨曜时,才会自动报他的身高体重年龄,还有……个人问题。

咽了口唾沫,东以蓝不自然的别开盯在墨曜身上的脸,她一只手拎着墨曜,虽然也觉得不出来累,但总觉得有些别扭。

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女人,尤其是自己喜欢的女人拎着,墨曜也觉得自己面子上挂不住,于是蹬着崖壁向上攀爬了一些距离,介于手掌对藤蔓产生的深深的恐惧,墨曜发现手靠近藤蔓时,连指腹都突突直跳。

墨曜只好放弃抓藤蔓的想法,伸手握住东以蓝手上的游丝,在自己手腕上一绕,长臂揽住东以蓝的杨柳细腰,带入怀中。

东以蓝只觉得手上一轻,人进靠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你做什么?别以为我不敢动你!”东以蓝本能的伸手去推男人的胸膛,可两人吊在半空中,她推他,自己的身体也随着晃动。

“爷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随便你动。”男人的声音邪肆如撒旦,魅惑如天神,东以蓝忍不住小心肝乱了节奏,脸上温度蹭蹭蹭的上升,心里一慌,猛的收回了抵在男人胸前的手。

墨曜趁机又将她抱紧了一些,女人身上独有的香味儿钻进鼻孔,墨曜突然觉得,就算现在让他掉到海里淹死,他也心满意足了。

这点出息,墨曜想想也是醉了……

“鬼我可不敢收。”东以蓝轻哼了一句。莺莺细语带着小女人七分娇嗔三分妩媚,湿热的气息就扑洒在他的耳畔,如一支细小的羽毛轻挠着他心中那最柔软的地带。

墨曜只觉得喉咙一紧,浑身血液就往某个部位涌了上去。

手臂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她娇小的身子被他严丝合缝的搂在怀里,恨不能揉进自己身体似的,她脸颊蹭着他的脖颈,如果不是环境不允许,墨曜一定忍不住会把她抱在怀里好好疼爱。

当然是那种方式的疼爱……

东以蓝敏感的觉出墨曜身体紧绷的厉害,“你怎么了?”

许久,墨曜没有回答,东以蓝也没问,垂眸,眼前是他轮廓分明又极具立体感的喉结。

这时探测器突然冒出来,说了一句让东以蓝难以相信又摸不到头脑的话,听说,男人最敏感的地方,一是喉结,二是耳垂,你要好好把握机会哦~

东以蓝脸一红,这探测器到底是个什么鬼?

不过它的话还真起到了诱导作用,东以蓝不知不觉中将眼光看了过去,它就在她眼前,小麦色肌理性`感又魅惑,偶尔的上下滑动又带了丝俏皮,东以蓝突然有种想要咬一口的冲动。

不行!东以蓝狠狠遏制住了心中的想法,抬手摸了摸发烫的脸颊,把脸稍稍离开墨曜的脖颈一点距离。刚转移一点注意力,澎湃有力昭示着男人强悍生命力的心跳就顺着胸口传递进心房,东以蓝再一次乱了心跳。

这男人是妖孽么……

正想着,突然传来男人略显低沉的声音,“以蓝,以前是我错了,我没能保护好你,让你一个人受了那么多苦那么多委屈,在外流落了那么多年。以后不会了,只要我在,我不会允许任何人欺负你,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疼你,只要你觉得开心,我不在意付出任何代价。”

东以蓝心中有些懵懂的沉重,他的话她没有完全听懂,但是有一部分懂了,那就是他把她当成了他以前的恋人。骄傲如她,不会甘心被误认成任何人。

但是他抱着她的感觉很温暖,她不排斥,甚至是隐隐的,有些熟悉和雀跃。

或许他说的是真的。

如果他说的是真的,她大脑里那份关于rose的记忆,是怎么回事儿,那些断断续续的,模糊的记忆。依稀里她在某个特工培训基地,和一帮年纪和她差不多大的孩子一起。训练很艰苦,甚至是残酷,每都有都人离开都有人死去,她听他们叫她rose,她的格斗很厉害,小小年纪打车轮站,以一敌十。

这些记忆一直持续到她十二三岁,她单独出基地执行任务,出来基地之后的记忆就没有了,据墨占霆所说,是因为她在执行任务时遇到意外,脑部受伤,后来被墨占霆所救,醒来后就失去了记忆。

她脑海中有rose十多年的记忆,就没有再怀疑。

“你说的话,我没有任何印象。”东以蓝如实说。

不知为何,潜意识里,她已经选择了相信墨曜,即使她脑海里找不到和墨曜相关的任何信息。

“没关系,我会帮你一点点记起来。”墨曜扭头蹭蹭她的脸,在她额上留下了一个深情的吻。

你不记得,我可以帮你记得,你忘记的事情,你可以一件一件帮你回忆起来,我们遗失了十七年,我就把以后的每一天当做两天过,一天一天的补回来,只在你在我身边,要我做什么我都甘心情愿。

以蓝,你可知道,十七年来,我只等着这一天!

“给我讲讲你们的故事。”

听说另一个版本的自己,东以蓝心中带了一丝好奇。

“是我们的故事。”

墨曜帮她纠正,拉着游丝的手已经勒成了紫红色,但丝毫不敢放松,环顾四周,海风卷着波浪拍打崖壁,远处不时传来几声海鸥清脆的鸣叫,环境倒是惬意,但是他们吊在半空中的感觉实在很不妙。

“我觉得,我们还是先想办法上去吧。”墨曜提议。

故事只要她想听,他随时可以讲给她听,但是命要留在这儿了,就真的留在这儿了。

东以蓝和墨曜的思想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她并不觉得山崖危险,她纵身跳下来,只想躲避雷小天的纠缠,让他以为自己死了,也好死心撤兵,结果没想到墨曜会跟着跳下来。

不过吊在这里确实是,悲催了点儿……

东以蓝检查手上的游丝,发现没法用了,于是从腕上拆了下来,崖壁上的藤蔓一直从崖顶垂下来,应该可以顺着藤蔓爬上去。

墨曜看出东以蓝的想法,漆黑的瞳仁中,透出一丝心疼。

不只心疼,还有肉疼。

他拦住东以蓝伸向藤蔓的手,“我背你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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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着媳妇儿爬满是硬刺的藤蔓,哎妈,后妈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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