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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石小道,云仙山上古木悠悠,略有些潮湿的空气清新宜人,大清早的,还能听到鸟叫的声音,山上的小溪流水潺潺,让人越发觉得凉快。

此刻的,已经从山中美景的陶醉中回过神来,她找了处凉的地方,坐在台阶上,捂着口,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素净白皙的小脸全是汗,擦都擦不完,她只觉得眼前的世界都是花的,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住,又疼又喘不过气。

云仙镇这地方开发没多久,云仙山也是最近几年才崛起旅游胜地,来这里的多数旅客都是恋中的男女或者是求姻缘的,整体来说都很年轻,所以这里还没有修葺索道,只能选择一步步爬上去,只想着好玩,却没想到寺庙在山顶,她远远看着的时候,觉得并不会很困难,自己应该能行,可看着这不着边际的青石阶梯,有种倒在地上不再起来地冲动,她现在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了,这要是继续,估计会丧命于此。

先天带着的疾病,根本就不许她做这么大量的运动。

“悠悠。”

席慕琛走在前边,很快发现没跟上来,跑了回来,就看到坐在台阶正中的,趴在自己的膝盖上,那喘气的声音,隔着好几个台阶,他都能听得到。

缺乏锻炼的结果,席慕琛是这样想的,因为最开始在追求他的时候,每次都是和凌子墨坐在长椅上看他们跑步,从来就没参与其中。

“爬不动了吗?”

摆了摆手,累的说不出话来。

不是爬的动爬不动的问题,而是继续的话,可能就涉及到生命安危了。

席慕琛抚着的口,直到她气平顺了一些,才将瓶盖拧开,将水送到的口中,张开嘴,咕噜咕噜的喝了几口,舒服了许多。

“我爬不动了。”

拍着口,说话的时候,喘的特别厉害。

“大猪,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

她有些佩服充满羡慕的看着席慕琛,看着来时那么多的台阶,她的心和手脚都在发颤。

真的不住了,早知道就让凌子墨和贺子昱一起来了,那样的话,三个人轮流背她,不过这都半个多小时了,听说才六分之一,才六分之一,她就快没命了,要让席慕琛一个人背她上去,觉得不现实的,她也舍不得她的大猪这么累。

“来都来了,怎么能半途而废。”

席慕琛明显不愿意。

“我背你。”

席慕琛站了起来,将背在肩上的包背在前边,向下走了两个台阶,在的边蹲下。

“大猪。”

盯着席慕琛的背,有些担忧。

“放心交给我。”

席慕琛招了招手,嘻嘻笑了笑,也站了起来。

就算没有心脏病,以她现在的体素质也上不去,从小到大,因为这破体,她根本就没运动过。

“大猪,我就靠你了啊。”

从席慕琛的手上接过她的零食大包,背在自己的肩上,双手搂住席慕琛的颈项,他堪比石头的背这时候像是大山一般,靠在他的肩上,嘴角上扬,在他的肩上蹭了蹭,就像是久飘的尘埃,终于落定,有种心安的感觉。

席慕琛背着,脚步不似方才的轻盈,不过一步步,却十分的稳健,给人充满力量的感觉,他的精神依旧很好,就算是背着个人爬山路,也没有气喘吁吁,沿途的人看到了,很多女生也提出让自己同行的男朋友背,不过显然,那些男人并没有席慕琛这么好的体素质,就算是享受了这待遇的女生,也就只有几分钟。

看着被自己甩在后边的那些人,笑的越发开心灿烂,和席慕琛在一起,她总能成为被羡慕嫉妒恨的对象。

正常况下,从山底爬上山脚需要三个多小时,席慕琛背着,花了差不多的时间,刚到了山上的寺庙,席慕琛就将放在石头上,自己则倚靠大石坐着,他看着有些累,气喘的有些急,额头上全是汗,将水拧开,直接就递到他嘴边,席慕琛接过,一口气就将一瓶水喝了干净。

毕竟是背了个人,这两个多小时的山路,搁谁上都累。

轻拍着他的背,靠在他的怀中,虽然她是被背的那个,但是也累的。

两个人坐着休息了一会,从包里边掏出巧克力之类的补充能量的食物递给席慕琛,自己又解决了不少零食,这才恢复了点精神。

云仙镇这边比起b城来说虽然不怎么,但是现在太阳已经完全出来了,晒了三个多小时的太阳,额头上出了那么多汗滴在脸上,整个人都感觉晕乎乎的。

将东西收拾好,起看着四周,山上是一大片的平地,平坦开罗,这个时候,底下的很多人和他们一样已经爬上来了,山上的香火鼎盛,晴朗的天空下,正中的香火炉青烟缭绕,那些虔诚的信徒正诚心膜拜。

寺庙呈塔形设计,样子像舍利,有些斑驳,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岁了,显然是在这边的旅游开发兴盛之前就已经存在了,除了往来的旅客,还有几个穿着青衣的僧侣在打扫,看着这一切,再次有种穿越的感觉,耳边,除了并不是很大的说话声,还有念着南无阿弥陀佛的音乐,声音清亮,让人的心平静。

“进去吧。”

靠在石头上的席慕琛站了起来,从后挽住的手,回头对着他展颜一笑,点了点头。

进了寺庙中,拜了拜佛,觉得,席慕琛的样子看起来比她还要认真虔诚,嘴唇微微的动着,似乎念念有词,不知道在乞求祷告什么,不过他并没有求据说很准的姻缘签。

席慕琛将手中的香火插在香火炉上,一直以来,他都不是很相信这些,他的坚持不过是因为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句话,有些事,做了能让自己更加安心。

昨晚,他按照的意思去买了酒之后,出来的时候,已经没再椅子上坐着了,他当时心里真的很害怕,心里一慌,手中的酒瓶一松,直接就掉在了地上,酒水撒落,还有一地的玻璃碎片。

他挤在人群中,四处去找,大叫着她的名字,因为害怕,他觉得自己的心都是空的,这样的感觉,他一点也不喜欢,他努力的抗拒着,却还是控制不住的沉沦,他想过结束,但是他舍不得,怎么舍?他舍不了!

对他来说,给他的,比毒瘾恐怖,如果沾上毒品,他相信,以自己的毅力是可以戒掉的,但是这个人,只要她对自己一笑,他就会彻底没了理智,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他在人群中找到了,他听到她急切而又担忧的叫自己的名字,因为太过大声,听起来都有些哑了,还带着浓浓的鼻音和哭腔,他将她牢牢的拥在怀中,力气很大,因为当时,他真的有种将她揉进自己骨血的冲动,两个人,二合为一,彼此永远都不分开,不会分开,也不能分开。

牢牢的拥住了他,哭了,很伤心的那种嚎啕大哭,他感觉到了她的恐惧,浑都在颤抖。

回了客栈之后,她一反常态,提出立马回b城,他追问原因,她只说突然想回去了,想见凌子墨和贺子昱,这样的理由,实在太过蹩脚,他记得,在商业街见面的时候,她的手上拿着手机,他知道,肯定是出什么事了。

他想和她去云仙山看一看,一起在山上看出,他坚持,心里也想去,所以也让步了,他们两个一大清早就起来了,但是是当天回来,当天回去,他看的出来,特别急切。

她不说,他也无可奈何。

她不是个藏得住话的人,她要是决心不说的话,就算他再怎么问,也是无济于事,这一点,一直都让席慕琛很苦恼。

寺庙内很安静,没有人说话,檀香的味道很浓,还有古木的味道,很好闻,僧人们坐在蒲垫上诵经,还有敲木鱼的,还有古朴的建筑,让人觉得心安宁。

寺庙旁,有一颗据说已经三百多岁的古树,上边挂着红绳,这时候,可以看到不少年轻的男女站在树底下,将自己写下的一辈子都在一起的许愿袋往上边扔,看着好玩,转头,席慕琛已经走过去了,手上拿着毛笔,不知道在写什么,走过去的时候,席慕琛已经放下了毛笔,吹了吹刚写下的字,回头就看到凑过去的脑袋。

“大猪,你写什么了?”

眨着眼睛,十足一好奇宝宝。

“说了就不灵了。”

看着席慕琛将东西收好,放进那一面绣着姻一边绣着缘的红色小布袋内,眼珠子转的更快,盯着席慕琛看了好半天,这样的话真不像他说的。

跟在席慕琛的后,两个人走到大树下,树木长的很茂盛,尤其是这个季节,叶子在阳光下,绿的泛光,充满了生机,配上那些红绳红线的,一点也不会举得突兀,有种说不出的视觉效果。

“大猪,抛得比他们高。”

看着边一个个男的在女朋友的欢呼声中将东西抛到了树上,有些不准的,还没挂到枝叉上,就又掉了下来。

想到席慕琛刚写的毛笔字,想到那薄薄的一张纸,那些东西,能经得住晒,却是怎么也承受不了雨淋的,这个时候许下的美好承诺,这个时候相着的男女,这个时候觉得自己是要和对方共度一生的那些人,到最后,又有几对是坚持走到了一起,当初,她之所以想要大学谈一场恋,不就是因为大学的恋没有几个人是在一起的吗?

明明可以在一起的人,最后因为突然不,分手了。

而那些想要厮守到老的人,却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被迫分开。

这个世界,所有的一切,总结起来,都是四个字——天意弄人。

“上边有个观景台,可以看到云海,我们一起去看看。”

不能一起在山上等到明天早上看出,看看云海,还是可以的。

百来个台阶,算不得很长,可是站在入口的位置,抬头看去,就好像云梯似的,两边都是悬空的,右手边是山,而另外一边则是海,靠山的那边长满了郁郁葱葱的树木,对有心脏病又恐高的人来说,肯定会因为刺激过度心脏病发的,幸好,只有心脏病,她一点也不恐高。

席慕琛牵着的手,百来个台阶,像是登上帝位的九五大道,观景台上的视野非常开阔,站在上边,可以俯瞰整个云仙镇,站在观景台上向后看,觉得不可思议的,这些台阶,全都是镂空的,就和空中花园一样,这到底是怎么修建的,这里没有缆车,虽然沿途看到有地方在施工,不过她并没有看到可以将水泥之类的东西直接运上来的工具,这台阶到底是怎么建的。

观景台很大,上边摆了好几张桌子椅子,还有一个只有五六平方米的小店铺,不过东西很贵,可想而知,东西都是人工从底下挑上来的,完全可以理解。

给自己点了杯价值30元的茶还有15块的狗,和席慕琛两个人找了张桌子,坐在椅子上,这个位置很高,风很大,吹在上,的发型全乱了,发丝吹在脸上,有些疼,旁边,有不少人拍照,很多女生看到席慕琛,有要求合影的,被毫不留的拒绝。

观景塔的四角是超大的柱子,并没有上漆,柱子看起来新,但是却有不少划痕,多是到此一游,要不就是永远在一起之类的,将上边刻着的祥云图案弄的模糊起来。

天气很好,天上的云彩如碧洗一般,蓝的透明,仿若从来不曾被污染的水源,观景台上的人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和席慕琛还有店里的两个小店员,大风吹乱发丝,站起来的时候,有种飞起来的感觉,仿佛要乘风登仙一般。

她看着底下的大海,都没有自己摊开的掌心大,也不再是一眼望不到尽头,她可以看到尽头,但是却觉得很远很远,明明很小很小,她却依旧有种遥不可及的感觉,就像刚刚登山,远看那么近,可她花了那么久的时间才爬了上来,如果不是席慕琛,或许这辈子她都没有机会站在这里,俯瞰大地。

席慕琛坐在位置上看着依靠在栏杆上的,阳光照着那张脸,谈不上倾国倾城,其实她甚至算不得漂亮,只能算得上是个长相清秀而已,这样的女孩,放在人群中,根本就不会有人发现,但是他偏偏就喜欢上了,而且舍不得放手,她那样的小瘦弱,发丝和上的衣服飞扬,让他觉得,她仿佛也要离自己而去。

这样的想法,让席慕琛吓了一跳,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席慕琛的后,将她抱住。

山和水在同一条水平线上,不可思议的结合在了一起。

握住席慕琛搂在自己腰上的手,突然转过,盯着席慕琛的脸看,那干净清亮的眼眸,有着用言语无法表达的痴迷和恋。

“大猪,我你。”

抚着他的脸,说这句话的时候,嘴唇眉角上扬,你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她的快乐。

“我知道。”

简单的三个字,席慕琛的回答,明显的不够浪漫。

“我只是想再告诉你一次。”笑的时候,眼睛眯成了一条直线。

“大猪,这里告白是不是很浪漫?”

席慕琛盯着的眼睛,阳光下,那清亮的眸满满的都是认真,两两相望,无比的认真,远处的钟声传来,耳边隐隐约约还有诵经的声音,席慕琛有种感觉,的那五个字,比前来膜拜的信徒还要虔诚。

她自己,这种知道自己被她着的感觉,比什么都还要甜蜜幸福。

席慕琛握住了在自己脸上游移的手,轻轻的包裹在自己的掌心,让她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脸上,然后吻上了的唇。

他的吻,很温柔,就像的细雨一般,可以滋润人心,被他楼主在怀中,但是她可以感觉到那些和太阳不一样的闪光,有路人给他们拍照了。

站了好一会,有些不想动,就在椅子上坐着,托着下巴看着外边,眼角撇着旁坐着的席慕琛,心头突然阵阵的难受,自从见过许天林之后,这种现象便时有发生,她真的是讨厌死了那个人,没有尽到过一个做父亲的责任,还破坏了她短暂的幸福。

扭过头,看向席慕琛,突然问道,“大猪,如果我现在跳下去,你会陪着我一起吗?”

刚问完,就后悔了,好端端问这样的问题做什么,难道还嫌现在的局面不够乱吗?

但是每次想到和席慕琛分开,想到今后也许再也不会见面,她就会觉得心烦意乱,有些时候,就算心很好,也会不由自主的烦躁起来,这种烦乱的绪,根本就控制不住。

其实,她胆子很小,是个遇到事就想缩着脑袋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发生过的鸵鸟,她总是自欺欺人。

如果,可以就这样解脱,她从来不是个珍惜生命的人,如果活的不开心,如果生活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了,活着,只剩下痛苦和悲伤,这还有什么意思?

她不能够想象,失去席慕琛的会变成什么样子?她想过,一死百了。

“我只是开玩笑。”

扯了扯嘴角,然后脸上如愿的绽放出了大大的笑容,就好像,没有任何悲伤的笑容。

“走吧,听说这里有三生石,我们去看看,不是,要好好拜拜,这样的话,说不定我们就可以缘定三生了。”

如果有下辈子,她一定会和这辈子一样,刚进大学没多久,就认定席慕琛,有些时候,她会浪漫的想,她排除万难离开叶家,大概就是为了和席慕琛相遇,相,相知,她相信,下辈子他们可以相守到老。

如果有下辈子,她一定会投生在已给普通家庭,可以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可以选择自己相的人,可以选择和自己相守到老的人。

“为什么要那么问?”

席慕琛突然停下脚步,看着,认真的问道,他觉得不对劲,怎么都觉得不对劲,他能敏锐的察觉得到,但是具体的,他说不上来。

“我没问什么啊!”

装糊涂。

“如果你掉下去的话,我会救你,不惜一切代价,包括自己的命。”

他的回答,那样的认真,让心酸的有种想哭的冲动。

绝望吗?绝望!

歇斯底里的绝望。

为什么要那么傻呢?

他们,为什么都要那么傻?因为都是这样固执的人,所以当初才相的吗?是这样的吗?

“大猪,你真傻。”

说完,拉着席慕琛的手,转过,不着痕迹的吸了吸鼻子。

三生石旁,和观景台的柱子一样,上边刻满了字,对来说,都是一个个陌生的名字搭在一起,这些石头变的满是斑驳,像是投在地上的树影,但是并不难看。

三块大石头,大小不一,外边是铁链,上边全都是锁头,旁边坐着个僧侣,穿着半旧的僧袍,他边的的桌子上,全都是锁,有大有小。

“那位师傅的雕刻技术又好又快,听说他是月老降世,只要得到他祝福的男女,到最后都可以在一起的。”

这是和席慕琛两人看三生石上的那些名字时,听到旁人议论的话。

心里有种发笑的冲动,她看着上边斑驳的划痕,伸手摸了摸,这上边,有多少当初信誓旦旦会在一起的人现在已经分开,就和方才寺庙外的那颗大树,当初的,有多少能经得住这样的晒雨淋。

“大猪,你让他刻,大猪永远叶子。”

推了推席慕琛,“记得刻在锁上,然后把钥匙扔了。”

这样,这段,就像被上的锁头,因为没有钥匙,一辈子都打不开。

“为什么不是叶子大猪?”

“因为我说你的次数比你说我的多,所以现在你需要用行动表现出来。”

想做的事,总能找到理所当然的借口。

他看着席慕琛走到僧侣的方向,然后在一大群女生的尖叫声和男人嫉妒恨的眼神红,为神灵捐献了腰包之后,如愿的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为什么还是叶子永远大猪?大猪,你多说几次我你会死啊?”

坐在地上,在席慕琛跑过来的时候,有些粗鲁的夺过了他手中的东西,看到上边笔画分明的字迹,瘪着嘴,十二万分不满的盯着席慕琛。

“我把东西锁上去。”

重重的哼了一声,然后将东西递给了席慕琛,她托着下巴,专注的看着他认真的一举一动。

这个世界上,最艰难的不是我你,而是在一起。

相的人太多,而在一起的太少。

她那样那样的,感觉已经耗尽了全的力量,全部的生命,但是却依旧求不来——在一起。

她不聪明,所以在席慕琛执行了她的协议之后,乖乖了执行了他的指示,不应该的,但是这个男人,真的值得,所以她不后悔,永远都不会后悔。

两人没能在山上观出,不过下山的时候,却一起观赏了落。

橘红色的太阳渐渐西沉,仿佛掉进了水中,郁郁葱葱的树木,湛蓝的海水,全都染上了一层艳丽的橘色,美丽却不俗气,而且不会刺眼,那样的美好,却偏偏近了黄昏,不能持久。

这个世界,大家想要持久的东西太多太多,可能够持久的却太少太少。

下山的时候,没让席慕琛背,席慕琛搀着,两个人手握着手,十指交缠。

上山的时候花了三个多小时,下来的时候,一个小时都没到,到山底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六点多了,夕阳已经西下,但是天色却没有很暗。

云仙山的出口处,有几个小摊,卖玉米和鸡蛋,比山上的便宜,不过比起镇里还是要贵很多。

和席慕琛两人一人一个玉米外加鸡蛋,坐在长椅上吃完了,这才去取车。

这个地方开发虽然不久,基础设施建设很多都不能和大城市的那些相提并论,不过因为出现的消费的需求,所以也有几家酒店,和席慕琛来的时候,将开来的车停在了距离云仙山入口最近的一家酒店,也是这里唯一一家有停车场的酒店。

两人都不是缺钱的人,肚子饿了,在酒店点了几个寻常的不能再寻常却又贵的不能再贵的菜,将肚子填饱了。

旅行的最后一站结束,虽然累,不过却松了口气,他们已经将客来客栈的东西全搬来了,等会直接就回去了,不过鉴于今天席慕琛太累,决定在酒店休息两小时,疲劳驾驶可不好。

“大猪,你靠我肩上。”

拍了拍自己的肩上,示意席慕琛靠上边,席慕琛抿唇,似乎是在笑,头一歪,就靠了上去。

“八点半我叫你。”

轻轻的道了声,撑着不让自己睡觉,今晚,她必须回去,不然的话,她也睡不好。

自从昨晚接了迟御的电话之后,她一直都是心神不宁的。

她很清楚,她和席慕琛相处的时光不长了,这样的担惊受怕,就像是已经有一道裂缝的镜子,稍稍一碰,就会破碎。

八点半的时候,还没叫席慕琛,他就已经坐直了子,替揉了揉肩膀,然后将东西收拾好,然后去结账。

的反常还有她的坚持,肯定有她的原因,他相信,她不会害自己。

“我去趟洗手间。”

席慕琛刚睡下没多久,她就想去上厕所了,现在已经有点急了。

“我去车场开车,你在门口等我。”

点头,提着包找个服务员问了路就去了洗手间,到门口的时候,席慕琛还没出来,她在门口等了大半天也不见席慕琛出来,打电话也没人接,心里开始着急,更加的害怕起来。

她找了个服务员也不管她是不是有事,就让她带自己去车场。

这边的车场有些简陋,就是简单搭了个棚子,车子并不是很多,显的空的,她跑进去的时候,都还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还喘气的声音。

“大猪!”

“大猪!”

还没到停车场就开始叫席慕琛,将酒店的服务员甩在后边,因为跑得急,她停下来喘了口气,隐约听到打斗的声音,的心骤然一跳,整个人愣住,差点不能呼吸。

她拍着自己的口,四处看了一眼,循着声音的来源跑去,然后她听到了嘈杂的脚步声。

一辆辆停着的车从眼前快速的晃过,然后,她看到了席慕琛的影,他的嘴角在流血,上好像有哪个地方也在流血,明显有些力不从心了。

停下步子愣在原地,她的世界,轰然坍塌。

攻击席慕琛总共有四个人,两个是许天林的保镖,另外两个,一个是她经过特种兵训练的大伯,而另外一个,则是以迟御唯命是从,曾经最疼她的叔叔——叶伟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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