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说一遍?”宋敬尧怒指着王于花,如果她不是女人,他非撕了她不可。
“我说你了吗?非要对号入座。”王于花嗤道,趾高气扬的抬着削尖的下巴。
长在头顶上的眼睛,丝毫不将宋敬尧的怒火放在眼里,就是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别人不会拿她怎么样。
房轻寒神色淡淡,眸光却阴鹜的盯了王于花一眼。
转而对宋敬尧道,“你快去拿车吧,我们在校门口集合。”
“好。”宋敬尧想到以房轻寒的身手,根本也不会吃亏。
这两个女人想要找房轻寒麻烦,也只会是自讨苦吃。
房轻寒也没有去找王于花的麻烦,收了书本,就和杜璎珞往教室外走。
一看房轻寒就这样忍过去了,王于花讽刺的话,就更加张狂了,“做人啊还是要简单点的好,跟那样的贱人成为同学,真是一种屈辱。”
这一次,房轻寒骤然停了脚步。
身后的杜璎珞等人也都停了下来。
教室里,其他人都屏住了呼吸。
都是知道房轻寒的拳脚,谁敢嫌身上太舒坦了,去招惹这位?
也就这房心娜和王于花了。
房轻寒转身走到王于花面前,浅浅勾起一个甜美到极致的笑容,“你说的对,做人还是简单点的好,像那些乱嚼舌根的,明明是一潭清水,却总想搅得浑浊不堪的人,你说是不是该给一点惩罚呢?”
听着她说‘惩罚’两个字,王于花忽地从脚底窜起一股彻骨的寒意。
这一刻,王于花往房心娜身后挪了挪。
房心娜也做出了身为大姐大的作用,往前一步拦住房轻寒,“房轻寒,你想打同学吗?”
“怎么会?”房轻寒笑到灿烂,却一伸手将房心娜拉到一旁,右脚往王于花的两条腿,踢了一下。
众人在王于花的惨叫声中,听到骨头‘咔嚓’的声音,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
房轻寒不废话,直接上去就让王于花劈了个一字马。
那酸爽的疼痛,不是谁都想尝试的。
“是谁说张张腿就能引来男人的?王同学吧?那你就好好享受享受,说不定就为你引来了桃花。”房轻寒拍了拍王于花的肩头。
众同学哈哈笑出声,以前只知道房轻寒武功毒,没想到也是个毒舌的主子。
撕胯,这世上恐怕也就房轻寒做得出来。
王于花望着房轻寒妖娆的脸,满脸泪花,痛得一个字都说不出了。
眼神可怜巴巴的求救于房心娜,偏偏这个时候,房心娜就像看不到王于花的痛苦似的,眼里只有狂傲的房轻寒。
“房轻寒,你太过分了。”房心娜怒火中烧,那张脸气得比王于花的脸还扭曲。
房轻寒居然敢动她的人?
她这么愤怒,完全忘了上一次房轻寒是连她妈妈都敢动手,更何况是一个王于花。
“你能怎么着?”房轻寒赤果果的打脸,赤果果的挑衅。
能怎么着?
“……”众人汗!
打又打不过,这就是人家的狠。
房心娜扭曲的脸,气得满脸通红,“我……你欺负人,我告诉辅导员去。”
“房心娜,这也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吧?用得着麻烦辅导员吗?”蔡彦东出声,他身为班长,自然不想把事情闹大。
“只有幼稚园的小朋友打了架才要告诉老师告诉家长的吧?”一向寡言的韩均格居然都忍不住出声了。
房轻寒意味深长的看了韩均格一眼,能让他开口也是不容易的事。
“就是,你去告吧,难道辅导员还能打回来不成?”不知道谁也这么补了一句,似嘲笑,却又似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你给我等着。”房心娜目眦欲裂的瞪着房轻寒,房轻寒让她这么丢脸,她不会放过她的。
“等你,你以为你是谁?”房轻寒冷嗤,“本小姐还要去吃饭,没那么多功夫跟你闲扯,走吧,我们先去吃饭。”
房轻寒就是潇洒的走了,无论房心娜会向谁告状,那都得等她吃了饭回来再说。
房心娜还想上前拦住房轻寒,不想让她这么痛快的离开。
身边的黄雅惠先伸手拉住了她,“心娜,我们先送王于花去校医务室吧,你看王于花痛得根本就受不了了,等我们拿到王于花受伤证明,再找她的麻烦也不迟。”
房心娜狠狠的目光看着那房轻寒几个人的背影,心里的那块烧红的烙铁,越发红烙。
早晚有一天,她一定要房轻寒再也不能如此得意。
走不多远,蔡彦东不放心的问道,
“房轻寒,那个王于花不会有事吧?”
“放心,死不了。”只是脱臼而已。
“……”蔡彦东。
这位简直就是祖宗。
他一点也不同情王于花的遭遇,谁叫她嘴欠的。
那几个女人纯粹就是嫉妒,眼红。
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嫉妒,房心娜和房轻寒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上。
走到教学楼门口,上官晴已经等在那了,“你们怎么这么慢?”
“有事耽搁了。”杜璎珞将刚刚的事,给上官晴叙述了一遍。
沉默了几秒,上官晴问道,“轻寒,你们都姓房,那你跟房心娜到底什么关系啊?该不会是姐妹吧?她一定是你继母的女儿,对不对?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嫉妒心。”
房轻寒顿足,严肃的看着上官晴,“呵呵……你真相了。”
“真的呀?”上官晴大为惊喜,为自己聪明的头脑高兴啊。
其他人也顿时明了,怪不得房心娜总是时不时的酸酸房轻寒。
同时也知道了,房轻寒并不是穷学生,而是跟房心娜一样家境殷实。
房轻寒等人一路说说笑笑,一路走到校门口,宋敬尧的车子早已经到了。
但是多了一个蔡彦东,一辆车子就坐下去。
大伙正商量着让三个女生坐宋敬尧的车子去,蔡彦东和韩均格两人打出租车过去。
房轻寒却是左右看了看,寻找了会,并没有见到赫连钧的那辆悍马,正想打电话问问他在哪里。
坐在车子里的男人,见她停在那里不走了,开门下了车。
“轻寒。”他喊了一声。
房轻寒循声看去,看到男人黑色风衣和墨镜加身,昂藏的身躯,飘忽着一股神秘莫测的气息。
这样的帅哥,看得也正是这一份赏心悦目,房轻寒淡淡的抿着唇,就是感觉到赫连钧不止是这一身衣服,就连发型,整个精气神好像都焕然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