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楼的搜寻一无所获,人的心情不免有些失望,就在大家准备离开的时候,王婧她突然有了新的發現--地下室。
当听到她發現了地下室的入口处,我们迅速的围了上去,只见一扇被被打开的后,一条钢制结构的楼梯呈现在了眼前,就在我还在想为什么一个从来沒有到过此地的人,却对这里如此的熟悉,还有她那愤怒的眼神的时候,从地下室内传来了一声绝望的求饶声。
“求求你放过我吧。”一个女孩近乎绝望的哀求,随着一声铁门哐当一声紧闭,一切声音戛然而止。
我去这尼玛是什么情况啊,这下面还又小女孩,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啊。我被着声音搞得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感觉好渗人。
“希望你还活着,我来找你了!!!”王婧握紧了双拳,恶狠狠的来了这样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指关节嘎嘎作响,就好似仇人就在眼前一样。发红的双眼,紧紧的盯着下面。
大头也被王婧表现出來的样子吓了一跳,赶紧的抓住了她的胳膊焦急的小声问道:“姐姐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啊,你这样的表情好吓人啊,有什么你说出来,不要一个人闷在心里,时间长了会憋出毛病的,赶紧告诉弟弟,不要这个样子好不好?”大头着急的都快哭出来了。
“是啊,有什么事情你说出来啊,大家可以一起想办法解决的。”看着她这样我心里也很难过。
王婧转过头来,轻轻地摸了摸大头的脑袋,“没事,先下去看看情况再说,别为我操心了,一切都会解决的。”
说着就走进了木门,踏上钢制结构的楼梯,走进了昏暗的地下室内。
地下室跟实验楼好似完全的两个世界,下面沒有一点潮湿的迹象,干净整洁,楼道里的照明设备一应俱全,这才是一个人类文明的存在啊,我都有些糊涂了。
“叮咚”一声眼前的一扇自动门被打开了,里面的空间豁然开朗了起来,新鲜的空气,白色的地板砖铺地,被打扫的干干净净,一个个门牌错落有序的整整齐齐的挂在门框上,不过我却一个也不认识,这样的字好熟悉可是又突然之间想不起在哪里看到过,就在我还在纠结这些文字的时候,自动门叮咚一声自动关闭上了。当我们扭头看向自动门的时候,楼道的尽头传来了女人高跟鞋走来的声音。
咯噔…咯噔…咯噔………声音越来越近了。
我握紧了机器弩,瞄准了前方做好准备,万一出现危机,就可以快速的发射出弩箭,大头也跟我一样,虎子丫更夸张对着自动门画起了地图还,完事还闻了闻,我去这尼玛没谁了是。唯独只有她沒有做任何准备,一直紧握着的拳头,从發現了地下室以来,一直沒有松开过,我有点担心的看了看她,然后就注视着声音的源头。
声音越来越近,一个模糊不清的人影渐渐清晰了起来,一个五十多岁数的中年女人,一头披肩长发被一个发卡,随意的那么一盘,白皙的皮肤,面容姣好,身材没的说,白大褂一穿,我去尼玛这就是量身定做的一样,这气质这形象,搞得我都沒有办法去形容了,不过她胸口处的一个代表公司的名称,引起了我的注意,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却又一时间想不起来,真尼玛够郁闷。我正在苦思的时候,中年女人说话了。
“欢迎刘飞先生的到来,我们等候你好久了。”
面带微笑温文尔雅,顿时让我的警惕之心放下了不少,不过有一点奇怪的是什么叫等候多时了,我以前有没有见过这个中年女人,这家伙好像还认识我似的。
中年女人好像看出了我的疑虑似的,依然是面带微笑,沒有一点着急的样子继续说道:“刘飞先生,您不必有所疑问,我们之前虽然沒有见过面,但是你可否还记得您发出过得邀请音频信号呢?”
我挠了挠头不好意思道:“噢,原来是音频信号啊,你不说我都忘记了,是有这么一回事。不好意思,你要不这样说,我还真的以为我们见过面呢。”哈哈哈。
“你們应该就是接收到信号源,并且回复求教的吧?”
“嗯啊,就是我们发出的求救音频。我们都以为已经成为了……,”中年女人刻意把僵尸两个字去掉了。“昨天突然又突然收到信号音频,我们十分的激动,所有赶紧联系你們,沒有想到你們来得好快啊。”
一直站着腿有些不舒服了,我就活动了一下,沒有想到的是,这样的小细节都被中年女人發現了。
“呵呵,实在不好意思,因为你們突然到来我实在是有些太激动了,都忘记自我介绍和请你们先进来休息了,我姓李,单名一个芳字,是这个实验室的秘书兼助理。
出门三辈小,再说人家本来就比咱大,所有我就直接称呼她李姐毕竟礼貌一些总不会吃亏的。“李姐您好。”
看見我称呼她姐,中年女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看来女人都吃这一套,都喜歡别人把自己说的年轻些。唉现实就是这样老少都尼玛一个样啊。
“呵呵,真会说话你刘先生,请您跟我这边走。哦不会意思,你的这两位朋友是?”。
“这是王婧,我的队友。”我还沒有说大头呢,丫到自己报上了。
“阿姨好,我叫大头。它是虎子。”顺手指了指旁边的。
虎子好像知道了是在介绍它一样“汪汪”的回应的叫了两声,声音在地下室里回荡了起来。
我去这尼玛该有多大啊,我心中暗自寻思了起来。
“刘先生,王小姐还有这位可爱的小朋友,请随我来。”
“虎子”有些不满的叫了起来。
李小姐好似忘记了虎子,被它的叫声引的回过头来,:“D对了,还有这位叫“虎子”的朋友。”说完有些不好意思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我去尼玛真成精了还,丫还得瑟的一摇一摆的牛x了起来,看得我只想一脚直接给它踢飞。
“看来又有事物和实验品了,呵呵。”中年女人心里想着,可以这一切我哪里知道啊,只是跟在她的身后慢慢地走着。
楼道里的灯光一盏一盏的亮了起来,属于感应等一类的,当感应到有人经过的时候它就会自然而然的着了,非常的节能。每一间实验室内摆满了不同的实验用具,不过有点奇怪的是却沒有一个工作人员,更令人惊奇的是这些实验的还在自我运行着,我去尼玛是高科技啊,我真的好奇这里的主人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
叮咚,又一扇自动门开启了,不同与前面的是,左手边的都是病房,右手边的都是手术室,干净整洁一点沒有渍,好似从来没有用过一样,这不符合常规啊。这地方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就是一切太干净了,沒有人生活过的痕迹,真让人值得怀疑。
一路上王婧都沒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跟着我身后,而大头不时的东看看西望望,对这里的一切的充满了好奇,而虎子则是时不时地画幅地图,呵呵,我心里笑丫真会搞笑的。不过这样做却是说间接地救了我们一命,这是后话先不提了。
都不记得过了几扇自动门了,期间还消过一次毒,搞得我身上一股子消毒剂味,有点刺鼻,不过倒是比一身的僵尸血味,强那么一点。期间又好几次想开口问问李姐,不过都忍了下来,最终还是等见到这里的主人再问吧。
突然李姐在一扇带有秘密的门前停了下来,只见她快速的输入了密码,有用手掌在上面扫描了一下指纹,门才被打开。
“教授已经在里面等你们了,请进吧。”
当我们进去以后,李姐却沒有跟我们一起进去的意思,我赶紧问道:“李姐你怎麽不进来来啊。”
“教授不喜欢被外人打扰,所有我只有在外面等候。所有你們只能自己进去了。”李姐怀着歉意的说道。
“啊这样啊,那算了,打搅了。”门缓缓地关闭着,就在最后的是瞬间我看見了李姐脸上多了一丝诡异的微笑,噔的一声自动门关上了。
巨大的显示屏,不停的播放着恐怖而又血腥的画面,僵尸们不停的撕咬这四处逃散的人类,鲜红的血液四处飞溅,年幼的孩子被撕扯开来,被僵尸们分食着,惊恐的眼神,四处躲藏的人类,不断涌入的僵尸,就似古罗马的斗兽场一样,血腥暴力,只不过是时间和角色的转变。一张椭圆形的餐桌摆放在客厅的中央,桌子上精致的餐具摆放的整整齐齐的,还有我的最爱二锅头,和已经被倒入了醒酒器里的鲜红色液体,银制的烛台,被摆放在餐桌的正中间。
可是客厅的墙上却挂着一副僵尸撕咬人类的血腥油画,一只胳膊已经被僵尸撕扯下来,剩下的几只僵尸在不停的撕咬着人类的身体,血液飞溅,被撕咬的人类眼神中是那么的绝望和痛苦………
客厅却响起了古典的音乐,我被着突然而来的音乐搞得有点晕头转向,一个生活品质这样高的人,却欣赏着血腥而又暴力的视频,油画也同样如此,在这样的环境中,怎麽可以吃的下去饭啊,尼玛这家伙该有多么的变态啊。心里正在琢磨这里的主人会是怎样的一个人的时候,客厅的一扇木门吱扭的一声开了。
一位中年男人,带着一副金丝眼镜,头发被精心的梳理过,一身黑色的晚礼服穿在身上,皮鞋一点灰尘都沒有,整个人都显得特别的精神,跟我心里所想的那些教授尼玛根本不是一个档次。
我忽然發現王婧的手握的更加紧了,嘴唇被牙齿都快咬破了,她的身躯有些抖动,又要随时冲上去的冲动,我赶忙拉住了她,她愤怒的看着我,如果眼神可以杀人估計我和这个刚出现的男人已经早死了。
“有什么事情回头说,现在不是时候。”我小声的说道。王婧狠狠地等着我,一句话沒有说,松开了紧握着的拳头,狠狠地盯着出现的“陌生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