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
五皇子府邸,书房中,南宫珉翻看着手里材料,嘴角时不时溢出笑意,眼里映出一丝惊叹!那副兴味颇浓样子,看到身后心腹护卫安信心里不由感到有些好奇。这材料主子好像看了不下五次了,可每次看主子都会露出那样很有兴致模样!主子好像对伯爵府那个世子妃很有兴趣样子?
护卫想着,神色不定,是因为二皇子关系主子才会特别关注她?还是因为她真有什么特别之处,引起了主子好奇之心呢?
想起京城众人对那位世子妃总说纷纭说法,安信凝眉,那个有人说狠,有人说智,有人说蛮世子妃到底是个什么样人呢?
“安信…”
南宫珉声音响起,安信急忙收敛神色,恭敬道:“主子。”
南宫珉嘴角带着轻笑,闲适靠椅被上,随意道:“可对夏侯玦弈世子妃感到好奇?”
“是!”
“你觉得她是个什么样人?”
安信思索了一下,静默片刻,才开口道:“是个奇怪女人。”
听了安信回答,南宫珉轻笑出声,“奇怪女人?呵呵呵…。安信这回答很不错。”
安信听了挠头,憨憨一笑,分不清主子这是夸赞,还是打趣。
南宫珉看着安信那憨直表情,嘴角笑意渐浓,只是眼神却越发深沉,声音淡淡道:“南宫颦,南宫玉,南宫夜,一个受宠公主,两个备受关注皇子,三人虽然都说不上是多聪明人,可他们有身份,有权力这是比脑子加有利武器。”
“三个皇家子女对上一个侍郎府小姐,结局任谁想,死,残都应是那个侍郎府小姐吧!可看现结果,那可很是完全逆转呀!两个被发配,一个被废,三人余生都落一个生不如死,只有那个女子完好无损。还安稳坐上了她世子妃位置,且还备受夏侯玦弈那人宠*!”
“这完全逆反局面,让我对顾清苑实感到好奇呀!”
“一个被人曾经极端评价女人,从一个愚昧,粗蛮,胸无点墨女人。到现一跃成为皓月第一世子妃,成为一个让人忌惮女人,这其中过往,实是可以说上是一个传奇了吧!”
“主子,这其中大部分或许都是因为夏侯世子缘故吧!毕竟,如果不是夏侯世子话,大公主,二皇子,三皇子绝对不会出现这样结局!现死一定是顾清苑吧!”安信正色道。
听言,南宫珉轻笑,眼里却没有一丝笑意,“或许,很多人也曾也都和你想法一样吧!都从心底里小看了那个女子,所以,后才会出现这样结果吧!”
“安信,我曾经跟你说过吧!当你预备对上一个人时,除了要知己知彼,重要是不要小看你对手!要抛开那些无用身份,性别,既然对上了就绝对不要轻疏,大意。掉以轻心,轻视对手,那是失败前奏,就算你胜了,却也注定不会太久。这些,可是都忘记了吗?”
安信听了心里一禀,遂然单膝跪地,垂首,惭愧道:“属下知错!忘了主子教诲。”
南宫珉看着他,没有叫起,神色间也没太大波动,声音一如刚才平和道:“安信,你刚才话也没说错!如果不是夏侯玦弈话,他们几个人结局可能会出现不同。”
“可是,你忘记了重要一点儿。夏侯玦弈他是参与了,可他却只推动了结果!而那其中过程却全部都是那个女子一个人面对。”
“被这三个人谋算,根据消息,这其中过程是如何凶险你应该能想象到吧!面对那样九死一生场景,那个女子却奇迹般活下来了!这足以说明了她不凡,她不容小觑,接二连三算计不是靠运气就能躲避开来。”
南宫珉话出,安信脸色微变,是呀!他好像也只是看到了结果,而忘记了重要过程了。
“皇家三子女她面前折了,顾家被她一手给端了,只留下一个外室生下男孩。”
“能力,手腕,魄力,智谋,还有那股杀伐果断狠辣,毫不留情,毫不拖泥带水冷漠,凉薄!就这样一个冷清女子,后还得到了夏侯玦弈那无情之人极致疼宠。”南宫珉说着,眼里溢出一丝妖异之色,“顾清苑,她让我太好奇了!”
“我好奇,如顾清苑这样狠辣人,为何能得到夏侯玦弈那极致疼*呢?她到底有什么不同之处呢?”
“主子,贵妃娘娘,二皇子曾经都跟顾清苑接触过,他们应该很清楚其中缘由吧!”安信开口道。
南宫珉听了摇头,“他们对顾清苑心中带着仇恨,说法难免偏颇不能做实。”
安信听了没有说话,他心里主子话就是道理。
静默良久,南宫珉神色莫测道:“算算日子,夏侯玦弈他们应该回来了。只是,看眼前形势,能不能回来还是个未知数呀!就算是回来了,京城现形势也一定会让他们大吃一惊,变化可真是所谓天翻地覆…。”
南宫珉那几不可闻话入耳,安信心里一跳。
南宫珉慢慢闭上眼睛,让人不到他眸中冷寒。南宫凌已经毫不掩饰提醒他,该站队了!而看眼前京城这形势,南宫凌他确实处于绝对有利地位。他已经掌控了太大东西。或许他以为大势已成了吧!
可,南宫珉却不想赌,他直觉感到夏侯玦弈不会那么容易就死!而,只要夏侯玦弈活着,这其中变数就太大了!他不想冒险。
想让他站队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夏侯玦弈必须死了。只是,那样或许他就不能见到那个女子了。他好不容易对一个人感到好奇,就这么没了话,还真是挺遗憾…。
陵城
晚上,夏侯玦弈和顾清苑相对而坐,却没有了往日轻松,温馨,气氛有些沉寂,凝重。
顾清苑静静看着夏侯玦弈,看着他眉头紧皱,而看着他看自己眼里亦满是沉重不舍。
看此,顾清苑轻声道:“夫君已经决定吗?”
“嗯!”
顾清苑听了垂下眼眸,遮住眼里无奈,终究男人还是决定独自面对,虽然这样或许是好,对他是,对她亦是!她多了一份安全!而他,没了她牵绊,事发时就不会分心能全心应对,理智讲,这是好办法。
可,她却很难安心。那其中危险,血腥她能想象到,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
看着顾清苑沉重神色,夏侯玦弈起身走到她身边,伸手把她抱怀里,轻声道:“丫头,我会平安回去。”
顾清苑点头,倚夏侯玦弈怀里,闻着那熟悉气息,眼里盈满不舍,“要平安回来。”
“嗯!我会。”
“多用阴招,不要留情。”
“好,我会!”
“多备毒药,给他们用时候不要吝啬。”
“备了很多。”
“多备补药,记得自己多吃些。”
“嗯!备了很多。”
“毒药,补药,不要弄混了,弄错了!”
“毒药是他们,补药是为夫。我会谨记。”
“很好。”
“娘子还有什么要交代吗?”
“有。”
“娘子请说。”
“打不过,就跑!不要逞英雄。相比那所谓好名头,却再也看不到,触摸不到英雄夫君!我只要一个活好好狗熊夫君。活着回来重要。活着才能继续!名头都是狗屁,知道吗?”
“是,名头是狗屁!为夫一定活着回去。”
顾清苑听了抬眸,看着夏侯玦弈,正色道:“历史就是用来改写,活着才能握住那支笔掌控历史笔。何谓英雄,何谓狗熊,过程从来就不重要,重要是后握着那支笔是谁!”
“夫君,我希望后是你握住那支笔。你成败,你来写;而他们成败,也要你来写。活着就是英雄,历史上留下总是活长那个人痕迹!”
夏侯玦弈听言,狭长眼眸幽深无底,“娘子用一番极小人话,说出了一个极深刻道理。为夫也已经深刻明白了娘子意思!为夫已经准备好了逃跑路线,确保自己好好活着。然后,握住那支笔,把自己逃跑举动,镶上一层金,记载成一个英雄落难史。”
“夫君已深得其中精髓,如此甚好!”
“是娘子教导好,听娘子一席话,为夫茅厕顿开。”
顾清苑听着夏侯玦弈赞美言辞,嘴角扬起一抹浅淡弧度,叹息道:“每逢离别,夫君平日吝啬甜言蜜语就开始冒头了。夫君,只是这个时候听着这些好听话,我可是一点儿都高兴不起来。”
夏侯玦弈听了伸手揉了揉她头发,“丫头,安心等着我,知道吗?”
“我会等着,可却无法安心。”
夏侯玦弈叹气,“记得我交代话,知道吗?”
“我会记住,可却不见得会遵守。”
“丫头,不久日子无论听到什么,只要记住我话就好,不要想那些乱七八糟,知道吗?”
“我会记住你话,可那些乱七八糟我一定会想。”
听着顾清苑任性话,夏侯玦弈眼里满是无奈,他知道这丫头不高兴。
“夏侯玦弈,你家娘子有太多无法应付事情,所以,如果不放心就早些回来,知道吗?”
“嗯!我会!”
庄园,另一房间
慕容烨半倚软榻上,看着眼前念陌道:“交代你事情可都记住了吗?”
“记住了!”
慕容烨点头。
念陌开口,“主子什么时候回来?”
“不会太久。”
念陌沉默了一下道:“主子,你既然喜欢她,为何不趁此带她离开,这次不是好机会吗?”
慕容烨听了,摇头,“曾经想过。可我却不想去去做。”
“念陌不明白。”
“带她走,她不会开心!”
“为什么呢?她也说她喜欢主子,不过,说是不同喜欢!念陌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就是因为那不同喜欢,所以我不能带她离开。”
“不明白!”
“你不需要明白,做好自己事情就好。”
“是。”
“下去吧!”
“是,主子!”
念陌离开。慕容烨闭上眼睛,遮住眼里深沉遗憾。
有缘相遇,无缘相聚,天涯海角,但愿相忆。有幸相知,无幸相守,沧海明月,天长地久!
用另一种喜欢,来诠释另一种天长地久,也算是一种牵扯吧!就这样吧…。
大皇子府邸
书房中,南宫凌看着眼前护卫,沉声道:“可都准备好了吗?”
“回殿下,都已经准备就绪。数千名武艺一流暗卫,就算那个人有通天遁地本领也别想活着回京。殿下所谋之事一定能成。”
“希望如此!”南宫凌听了,脸上并没有露出喜色,那个人一日不死,他就一日无法开怀,无法心安。
“飞影,这次行动你亲自去指挥。此时行动不容有丝毫差池,机会或许只有这一次,所以,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懂吗?”
“是,属下明白!”
南宫凌点头,静默片刻,眼里闪过一抹沉光,开口道:“关于顾清苑,如果形势容许,不要让她死了!把她带回来。”
南宫凌话出,飞影眼眸微缩,“殿下…。”
“不要想太多,那个女子留着比死了用处大。你别忘了,慕容昊对她可是很有兴趣,这次慕容昊帮了本殿这么大忙,本殿下总要回报他些利息才是呀!”
听了南宫凌话,飞影心瞬时松了下来,继而,就为刚才想法感到好笑,刚才他怎么就想到主子会那个顾清苑感兴趣了呢!虽然顾清苑够特别,可她却是夏侯玦弈女人,别提她还曾三番五次坏他们好事儿!这样一个女人,主子怎么也不会对她有一丝不忍!
沉寂间隙,门外对话声忽然传来。
“殿下可里面?”
“回皇子妃话,殿下正忙着。”
“是这样呀!那你把这碗人参汤等下给殿下送进去,告诉殿下不要忙太晚了,注意身体,不要累着了。”女子声音里有些失望,可多却是心疼。
“是,小人遵命。”
“那我就先回去了。”
“恭送皇子妃。”
声音消失,小厮端着一碗汤走了进来,恭敬道:“殿下,皇子妃刚从来人参汤。”
南宫凌看了一眼,神色淡漠道:“放下吧!”
“是。”小厮放下,俯身,自觉退了出去。
飞鹰看着那碗人参汤,垂首,关心道:“时间也不早了,殿下早些休息吧!属下告退!”
“嗯!”
飞影离开,南宫凌看着眼前香气四溢人参汤,眼里闪过一抹嘲讽,随手推到一边,完全没用意思!
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月光下景色,神色莫测!夏侯玦弈如果死了,那个女子不知道会如何?是如一般女子一样寻死觅?还是另攀富贵?或者,又会出现让出乎他以意料表现呢?
如此,他还真不想她死了,毕竟这皓月没有夏侯玦弈后,有趣事情就不会太多了。留下她,看着她挣扎,应该是一件有趣事情…。
主院中,洪欣从书房那边回来,脸上已没了刚才失望之色,眼里也没有了以往期待,伤心!整个人很是平静,平静近乎冰冷。
奶娘看着洪欣,眼里满是心疼多却是无奈,小姐现已经认清了现实,也变成了她理想中样子,可却失去了往日纯真和乐,这就是生存代价!
洪欣坐梳妆镜前,看着镜子里奶娘沉痛面色,洪欣眼里闪过什么。开口,淡淡道:“奶娘觉得我这样不好吗?”
“不…不是不好,只是,老奴看着心疼。”
“奶娘,不需要心疼,我觉得现很好!起码,我不会再感到患得患失,也不会再因为他一句话,一个举动而感到心神不定,感到伤心,感到心痛!我现很好,从来没有好!我已清楚知道我想要是什么了,我会牢牢坐稳我大皇子妃位置,直到登上那个位置。”
洪欣神色冷硬道:“夫妻是什么,感情是什么?我已经真正认清了,那些都靠不住。既然靠不住,我就应该全部舍弃,我不会再愚昧一味付渴望那不现实东西。我会努力让自己活好些。一个人要过好,手里就必须掌控些东西,那就是权势!所以,我要努力登上那个高位置。也只有那个位置,才能偿还我这一生付出,不会让我觉得屈辱。”
洪欣话出,奶娘眼角湿润,点头道:“小姐一定会如愿,一定会。”
“是,我也觉得我会如愿,我一定会!”洪欣嘴角溢出一抹深沉笑意,“毕竟活着才是重要,不是吗?就如顾清苑,她是得到了男人真心疼*,可那个男人却是短命。如此,还真是没什么意思。留下除了伤痛就是孤寂,命运还要被她人掌控,比我来可是加悲惨。”
“等到那个时候我倒是要看看,顾清苑她是否还会一如既往淡定,从容。看看她是否还要做出那与众不同样子,来引惑他人目光。”洪欣说着眼底满是阴冷,“表现那么特别却映衬其他人加难堪,实让人无法忍受。”
奶娘听了洪欣话,心里溢出一声长叹,小姐嘴上说放弃了。可心里却还是没有彻底放下吧!只是把心里*,转换成了怨。
女人心,向来就是敏感,从大皇子那无意中言辞中,不但是小姐,就是她也发现了,大皇子对小姐和顾清苑某种比较。而大皇子那句多跟顾清苑学习,明显说明,小姐大皇子眼里比不上顾清苑。
这让从小就顶着第一才女名头小姐如何能受得了。
如此也就算了,毕竟就算大皇子觉得顾清苑好,小姐就算心里憋屈,可却不会如此心寒。
然,当初伯爵府发生那启事,却让小姐看到了夏侯世子对顾清苑情意!也让小姐清楚看到了,大皇子对她无心。
自己夫君看重她,感情上她还不如顾清苑。如此让小姐对顾清苑如何不嫉恨!
“小姐,顾清苑她这次怕是要和夏侯世子做对儿鬼夫妻了。一个死人,她根本无法与小姐相比较!”奶娘轻声道。
洪欣听了脸上没有一丝喜色,倒是有些遗憾,“我还真想看看顾清苑惊慌失措,慌乱无所依样子。她就那么死了,可真是让人太失望了!”
“小姐没必要跟一个将死之人较真儿。过还自己日子才是重要。”奶娘正色道:“近几日,院子里那些个女人可是开始不安分了,小姐可是要注意些。”
洪欣听了冷哼一声,冷笑道:“不过就是大皇子上她那里次数多了些,又看大皇子近对本皇妃冷淡了些,她就开始认不清自己是谁了!真是不知死活!”
奶娘听了点头,低声道:“小姐,要不要老奴去提点她一二。”
洪欣听了摇头,“不用,既然殿下喜欢去她那里,就不要扰了殿下兴致,省让殿下觉得本皇妃太过小心眼了。让她暂且得意几天吧!”
“小姐预备怎么办?”
“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娇。”洪欣看着镜子里自己,面无表情道:“而且,她们进府也有几个月了,被殿下宠幸次数也不少。可却连个孩儿都无法为殿下怀上,这样妾室要来何用?”
“小姐你意思是…。?”
“我已经让母亲重给务测容貌上佳女子了,不日就会送来,等来了本皇妃马上就给她们开脸儿。到时候,我就看现得意她,如何痛哭,然后我面前哭求!”洪欣说着,声音里满是冷嗜痛之意。
奶娘看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叹气!小姐心里不舒服,她就让其他人比她加不舒服,或许这样她就会感到好受些吧!如果是这样,后院那些棋子也算有了存价值。
陵城
陵城某处暗庄
都领看着眼前暗卫道:“你是说,夏侯玦弈世子妃收了那些夫人帖子,准备待客了?”
“是,都领。”
都领听了眉头皱了一下,“怎么忽然之间要待客了?”
“按庄园人传来消息说,陵城事情了了,夏侯玦弈他们不日就准备回京了。如果世子妃一直不露面话,有些不合适,所以才决定见见那些夫人。”
“是吗?”
“是,夏侯玦弈他们已经开始准备回京东西了,看来他们是真要回去了。”暗卫眼里带着激动道,“都领,我们是否随后也要随着回去?”
“不,我们还留陵城,暂时不会回去。”
暗卫听了,疑惑道:“为何?”
“这天下早晚是主子,所以,每个地方都需要有人替主子看着。我们已经陵城扎了根儿,要替主子守着陵城,所以,暂时不会回去。”
暗卫听了了然,心里却有些失望,“这么说绞杀夏侯玦弈行动,我们也无法参与了?”
“主子已经安排了足够人,不需要我们再参合。而且,这陵城除了我们,一定还有皇上眼线。所以,我们动静还是不要太大好。免得引起那些人注意,传到皇上耳朵里影响到主子,那就适得其反了。”
暗卫听了明了,瞬间明白了什么,道:“这么说主子会冒险向大元太子借人,也就是因为不想引起皇上注意了。”
“不错!主子没动静,皇上清楚!那么,夏侯玦弈死了,主子就能速脱清干系。就算皇上怀疑可也绝对查不出什么。”
“主子果然深谋远虑。”
都领点头,低沉道:“其实,主子曾经想过利用五皇子来制造些动静,等到事发后,让皇上联想到五皇子身上。毕竟,夏侯玦弈和二皇子,韦贵妃和韦家有着极深过节。五皇子会对付他是理所当然。然,可惜是五皇子太过精明,滑溜很,是完全不入局呀!”
“那为何不用二皇子?二皇子可是很容易上钩。”
“二皇子身边人都被夏侯玦弈除掉了,他已没有可用之人。所以,说是他做让人实难相信,且说不定还会被怀疑!漏洞太多。而且,近五皇子影响下,二皇子忽然变得老实了,一时让人很难着手呀!”
“不过,有没有他们都一样,主子一样机会成功。”
“是,属下也相信此次,夏侯玦弈一定躲不开。”暗卫说着顿了一下道:“就是不知道那位大元王爷忽然出现是为了那般?”
“或许是大元发现了什么,给夏侯玦弈来通风报信吧!”
“通风报信?那样夏侯玦弈不是就要防备了?那,对主子计划会不会有什么影响?”暗卫皱眉道。
“无碍!凭着夏侯玦弈智谋,他肯定早就猜到了主子会有动静了。不过,就算是知道,他也无法改变那个已经定下结局。他是逃不了过。就算他有大元王爷这个帮手也启不到太大作用,两方实力太过悬殊。他注定要有来无回。”
“如此,我就不明白了。夏侯玦弈明知道会有危险为何还要来陵城呢?”
“当然是为了利,为了名!平了陵城之乱,这可是大功劳,是能证明自己能力。但凡是想获得什么,就一定要付出些。他想要功,就要冒险。”
暗卫听了神色不定,这真是连命都不要了呀!
“就是不知道夏侯玦弈准备了多少人?”
“夏侯玦弈来时候没有带太多人,而陵城护卫也不会太多。他身边能用人跟主子安排那些人比,可以说是九牛一毛!完全不堪一击。”
“属下担心,他会从京城调人过来。”
“他倒是想,可现京城都主子控制下,那些人是一个都出不了。”
“如此,属下就放心了!”
两日后,是顾清苑待客日子。
荣家,窦家对于这等待已久一天,那是接到邀请帖子时候就开始准备了。
荣幸对庶女荣乐嘱咐,绝对不要放过任何一个表现自己机会,主要是抓住夏侯玦弈,如果实不行就他身边人也行。但是无论如何都要给抓住一个。不然,就发卖了她生母!
而窦家对窦如玉嘱咐,也是相差无几。不同也就是因为身份差异,语气显得温和,无奈了些。可目标却是一致。
两日来,夏侯玦弈什么都没做,整天就陪着顾清苑。只是两人再不提关于离别事情。而慕容烨虽然园子里,却没再如以往一样抓住一切机会,出现顾清苑面前,挑衅夏侯玦弈。只是静静待着。
偶尔让念陌去观察他们相处方式,以便她能做好。
两日时间眨眼就过去了。
顾清苑看着眼前,无论是样貌,还是装扮都和自己一模一样女子。眼里划过一丝无奈,“念儿,辛苦你了。”
“不辛苦,主子说只要我做好,他就会高兴。所以,我很高兴这么做!”念陌说着顿了一下道:“而且,能帮到你,我也很愿意。”
顾清苑听了轻笑,“谢谢你。”
“不用谢,你开心,主子就会开心。”
听着念陌那纯真语言,顾清苑忽然觉得心情好了很多。就是不知道,念儿会给那些别有用心人带来什么惊喜。
世子妃待客,一大早就开始热闹起来。而那热闹开始时候,顾清苑随着慕容烨才从隐秘出口走了出去,离开了陵城往京城而去。
而京城等待顾清苑又会是如何风起云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