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0章我的孩子死了
金瀚的话差点没把沈重山给吓尿了他的速度比发出预警的金瀚还要快几乎在金瀚的声音都还没完全落地的时候这怕死的货就已经跑到了门口去。
这也证明了四脚蛇这畜生的眼光还是非常老辣的知道论逃命的本事十个金瀚捆在一起也不是沈重山的对手。
当金瀚也冲到门口的时候那棺椁内忽然发出了一声好像高压锅炸开了一般的爆炸声然后沈重山就见到一大团墨绿色的液体从那棺椁中喷射了出来夹杂着人体的残肢和肉块就如同下雨了一般漫天而下
这画面实在太壮观了。
这一场墨绿色的雨来的快去的也快只是几秒钟的功夫一切的痕迹消失得干干净净整个屋子里面充斥着令人作呕的腐烂臭味这种味道就好像是一团烂肉在大夏天丢在太阳底下暴晒腐烂了几十天都变成一团脓水的那种味道能把人的隔夜饭都给熏出来。
喉结动了动咽下了一大口唾沫脸色苍白的金瀚:“好了天王虫虽然厉害但是自爆过后就没有什么危害了都结束了”
听见金瀚这么沈重山走上前去来到了棺椁旁边朝着里面一看的他脸色变得很不好看这下完蛋了要是宁家人知道自己的尸检把宁威的尸体都弄没了估计这宁家上下老上百口人能全疯了。
沪市郊外老旧的棚户区里面到处都是脏乱差的棚屋地面上全是生活脏水垃圾随处可见这里是苍蝇和蚊虫的天堂同样也是在沪市谋求生活的低端外来务工者生活的地方。
和任何一个繁华的城市一样沪市也有类似贫民窟一样的地方而这里就是整个沪市贫穷人口聚集最密集的地方地方政府不是没有对这里进行过改造但是这里就好像是整座城市多年累积下来的皮癣难以去除不当地的人也压根不愿意改变现状要么就是对政府的赔偿不满意要么就是已经住出了感情不打算挪窝的老人以死相逼总之这个贫民窟贫穷了几十年在未来的十多年之内还会继续贫穷下去但也正是因为有这样的贫民窟存在让在沪市务工的那些讨生活的体力劳动者有了栖身之地不至于露宿街头。
而在这棚户区最深处一个完全是用木板搭建起来的屋子里面虽然现在已经过了立秋可天气依然还是闷热非常在不透风的木屋里面更是闷热难耐这个屋子里面充斥着腐臭味和一种难言的怪味这味道让周围同样住在这样很差环境中的邻居都受不了而这个木屋里面还住着一个老人。
这个老人住在这里已经半年的时间平日里几乎没人见到这个老人出入很偶尔的情况下才能见到老人出门去采购生活用品浑身恶臭的老人哪怕是那些务工者们也不愿意接触他而且老人性格古怪在这里的地痞流氓吃过了几次亏之后也没有人敢招惹他一来二去这位老人俨然成了棚户区的名人古怪而恐怖不近人情。
木屋里面的陈设布置很简单一张床一个灶台除此之外连一张桌子都没有房间里面丢满了生活垃圾除此之外更多的是一些稀奇古怪的****罐罐这些****罐罐就随意地丢在地上有些盖子打开着时不时地能见到不少虫子爬进爬出昏暗而闷热的房间里面除了盘坐在地上的老人偶尔的呼吸声之外还夹杂着虫子爬来爬去的声音那种爪子和甲壳抓挠木板的声音让人牙酸。
仿佛空气到了这木屋里面都不会流动了一般整个木屋不但是臭气熏天更是闷热难耐在这让人质疑活人到底能不能生存下去的木屋里面那浑身都笼罩在一件宽大的黑色袍子里的老人忽然睁开了眼睛。
昏暗之中他的眼睛浑浊而暗黄就好像是要行将就木了一般他那没有丝毫生命力的眼睛吃力而艰难地转动着最终落在了他身前的一个罐子上。
那罐子的口密封着一动不动似乎是一个空的罐子只是周围开着的罐子里面爬出来的虫子仿佛有自觉一般全都距离这个罐子远远的好像这一动不动的罐子里面有什么让它们恐惧的存在而就在老人的眼光落在那罐子上的一刹那这罐子毫无征兆地裂开了。
一滩墨绿色的脓水从罐子的裂缝中流淌出来本就臭气冲天的木屋里面更是弥漫着一股令人难耐的恶臭味。
宽大的黑色袍子动了起来那是老人伸出了手一只干枯如同鸡爪子一样的手那手上的指甲老长老长好像很多年都没有修剪过了一般看起来仿佛是一层皮包裹在骨头上令人不寒而栗。
这只手拿起了罐子老人任由那墨绿色的脓水流在手上滴落在他黑色的袍子上忽然老人的身体耸动发出了一阵如同老鸦哭丧一般的干瘪哭声“我的孩子你死了啊我的孩子我可怜的孩子”
木屋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一个胖乎乎的中年妇女站在门口一推开门她就惊叫一声捂住了自己的口鼻后退了好几大步才尖叫道:“怎么这么臭老头你到底还活着没有?”
老人抱着自己的罐子依然在悲哭没有搭理这个中年妇女。
中年妇女怒从中来叉着腰站在门口叫骂道:“老头你马上给我搬走我的屋子租给你都快被邻居骂死了虽然我们也不是啥讲究人可你这也太臭了你马上给我搬走”
老人擦了擦眼泪扭头对着门口:“我的孩子死了你别让我搬走我可以给你加点钱。”
中年妇女一听见老人的话大惊失色的她:“孩子死了?什么孩子?怎么还死人了?不行我要报警”
着中年妇女就想跑老人看着她的背影喃喃地:“我的孩子死了你不能报警我还没有给我的孩子报仇我不能被人发现那么你死吧。”
老人的话落地那中年妇女普通一声摔倒在地上连叫都没来得及叫一声她的尸体上爬出了密密麻麻的虫子眨眼之间她肥大的身体就迅速干瘪下去